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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真的很恐怖或細思恐極的鬼故事?

時間:2023-10-26 15:24:01 | 來源:網(wǎng)站運營

時間:2023-10-26 15:24:01 來源:網(wǎng)站運營

有什么真的很恐怖或細思恐極的鬼故事?: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很多年,可現(xiàn)在想起來,我仍然感覺心有余悸,因為那些經(jīng)歷,每一次我?guī)缀醵际呛退劳霾良缍^。

第一件事發(fā)生在91年,哦,是1991那年,不是1891或者2091因為我現(xiàn)在的年紀還沒超過三十,也不可能是來自未來的人,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。

別看我是普通人,可我身上的發(fā)生的事兒卻不普通。

好了,言歸正傳,第一件事兒發(fā)生在1991年,那一年我虛歲六歲,那是我記事兒開始,印象里村里死的第一個人。

我們村小,所以往往村里一戶有人辦白事兒或者紅事兒,其他每家每戶都會出人去幫忙,那會兒農(nóng)村的孩子沒有學前教育,所以我媽去那戶人家?guī)兔Φ臅r候,就把我給帶上了,主要是怕我在家里禍害。

人天性對死人都會有一種恐懼,更何況是小孩,所以我當時說什么也不肯進那戶人家的門,實在沒辦法,我媽就讓我在那戶人家外面的街道兒玩。

而我漸漸知道,死的人是一個老太太,七十多歲了,是病死的,跟她住在一起的是她的兒子,叫小春兒,是一個啞巴,而且有些傻,他走路的時候身子一顫一顫,嘴總是張的很圓傻笑,所以村里的人都叫他啞巴或者傻啞巴。

村里,甚至隔壁村子的一些年紀稍大的孩子,還經(jīng)常欺負小春兒,別看小春兒已經(jīng)是個成年人,可只有一米五的個頭,而且加上智商的問題的,所以經(jīng)常被欺負。

而且他每次被欺負后,不但不憤怒,還會咧著嘴"傻笑"。

那天我媽進去后,我就和趙杰在小春兒家的門口玩起了尿炕的游戲,就是弄個土堆,然后中間插一根兒棍兒,然后兩個人輪番著扒去周圍的土,扒到最后,誰把棍子弄倒了,誰就尿炕了,也就是輸了。

趙杰是我家的鄰居,父母都是莊稼人,他父親在村里稍稍有些名氣,因為懂一些風水知識,所以經(jīng)常給人家看地基和墳地,鄉(xiāng)里鄉(xiāng)親的,他有時候收點錢,有時候他就白看。

比如這次小春家,小春兒父親死的早,他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,無奈小春兒又傻又啞巴,沒人領著連活也干不了,所以家里的日子過的很苦。

再所以趙杰的父親這次就免費給小春兒的母親看了一塊兒墳地。

其實也就在小春兒父親墳頭旁邊,趙杰的父親也就意思著看了一下,然后說了一些我那個時候根本聽不懂的話。

說回當時,我和趙杰正在玩尿炕,那小子比我狡猾,他先出手,一口氣就扒開一大堆的土。

我看著著急就罵道:"趙杰,你太狡猾了,都快趕上二(日的方言)本鬼子了。"

趙杰笑道:"你沒看過電影啊,二本鬼子都笨的要命,那有我這么聰明啊,我這是八路軍,是好人!"

就在我和趙杰玩的興起的時候,小春兒就披著一身孝衣笑呵呵地從大門口出來了,完全沒有半點死了娘的意思。

他看到我和趙杰在玩尿炕,就沖我們走了過來,我和趙杰當時年紀都還小,頓時嚇的扭頭就跑了,啞巴一邊"呵呵"笑著,一邊就把我們的那個土堆給踢散了,完事兒,他還看看我和趙杰逃跑的方向,然后又"呵呵"笑了兩聲。

踢完了我們的土堆,小春兒才扭頭進門。

見小春兒進去了,趙杰就從我身后跳出來罵道:"傻啞巴,等我上了一年級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"

好吧,在我們那里只有上了小學的人才敢去欺負啞巴,因為我們都覺得上了學就是大孩子了,沒上學,就是小孩子。

我和趙杰連學前班都沒上,自然就只有被欺負的份了。

等啞巴走了,我們就又回到土堆跟前想繼續(xù)玩尿炕,可是這土被啞巴踢去一多半,我們再把土弄到一起,感覺土堆已經(jīng)不及剛才的一半了,趙杰說,土少了不過癮,我們分頭再去找點來。

啞巴家門口是地面是硬土地面,我和趙杰兩雙手扣不出土,就只能跑幾步到附近不長走人的軟地面去弄土。

沒一會兒我就小手捧回來一捧細砂子,而趙杰則是捧回來一些木炭灰。

那東西很輕,很細,用來代替土,再適合不過。

所以我就問趙杰從那里弄的,他就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土坑說:"就那里。"

那個時候村里人都是燒柴火做飯,燒柴剩下的爐灰,有的倒在豬圈,有的倒在牛圈,有的倒在雞圈,這些東西是很好的干燥劑,放到家禽和牲畜的圈里,不但可以除濕,還能防止一些疾病。

可這啞巴家沒有養(yǎng)著家禽和牲畜,所以就在門前不遠處挖了一個坑,專門用來倒炭灰。

趙杰還告訴我說:"剛才咱們這一堆土里也有炭灰,不過我看著土夠多,就沒多弄。"

于是我和趙杰就又去捧了幾回炭灰,等我們覺得土堆夠大,剛插上棍子準備玩的時候,啞巴又笑呵呵出了門,沖我們這邊過來。

我們兩個嚇了一跳就趕緊跑,啞巴就把我們那個土堆又給踢散了,而且還望遠離門口的地方踢了幾腳。

這下我和趙杰就郁悶了。

啞巴踢完后,沖我這邊"噢,噢"吼了兩聲,像是在警告我們。

此時門外的大人們都"呵呵"地笑了起來,有人說啞巴真傻,死了娘,還有心情欺負小孩兒玩。

有的則說啞巴這其實是在表達憤怒,他媽死了很傷心,不想有人在他們門口玩耍。

于是大人們就讓我去遠地兒玩去。

而就在這個時候,趙杰的父親就從遠離出來,一看門口撒著這些灰燼就問:"這些灰誰撒的,趕緊掃了,掃了,這么早就撒灰,也不怕招鬼魂記恨。"

一旁邊的孫大爺就笑著說:"趙老黑,那是你家小子和老石家的小子玩尿炕給撒的,后來被啞巴踢的。"

孫大爺說完,趙杰的父親臉色一變,就喊我們倆過來,然后從啞巴家找出以一條笤帚和一個簸箕給我們,讓我們把這些灰燼清理干凈了,還嚇唬我們說,不然鬼魂晚上會來找我們麻煩。

小孩兒最怕鬼,被趙杰父親這么一嚇唬,我們就趕緊清理起來了,為了不讓鬼來找我們,我們把啞巴門前掃的干干凈凈。

等我們掃完了,去還簸箕的時候,趙杰的父親就對我們說:"小杰、小勇(石勇是我的名字),這木炭灰屬火屬性,是陽/物,是鬼魂忌憚之物,你們在啞巴娘頭七之前,把它撒在啞巴的門前,阻擋了啞巴娘回家探親,所以她就喊啞巴把那些給踢開,要是你們再皮,下次啞巴踢的就是你們了。"

我們當時雖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但是卻聽到是死了的啞巴娘讓啞巴這么干的,所以就嚇壞了,死了人再說話,那就不是鬼嗎?

于是我和趙杰就嚇的跑的遠遠的,再也不敢靠近啞巴門前了。

而在門口坐著的老孫頭就笑話趙杰的父親說:"趙老黑,你整天鬼鬼的掛在嘴邊,我都活了六十多歲了,連個鬼毛也沒看著,你也不怕把你家小子和老石家的小子給嚇出個好歹來?如果啞巴娘真是鬼的話,老頭兒我就去娶了她做媳婦!"

周圍眾人也是"哈哈"大笑了起來。

趙杰的父親笑笑說:"孫叔,信不信都在這里,我信它就敬它,你不信它,可不能不敬它,你老還是趕緊為你剛才這話道個歉吧,省的惹禍上身。"

趙杰的父親說著拍了拍自己心口的位置。

孫老頭笑了笑就說:"別說沒鬼,就算有鬼,老子也不跟鬼道歉。"

趙杰的父親嘆了口氣,想說什么,可終究還是沒說出口。

老孫頭笑話完了趙杰的父親,又把啞巴從院子喊出來,讓啞巴在地上打滾給他看,如果不打,他就吼啞巴!

啞巴就地打了幾個滾,然后沖著老孫頭"呵呵"傻笑了幾下。

老孫頭也是頗為得意地說:"傻啞巴,如果你娘真成了鬼,我就做你的鬼爹。"

啞巴聽不懂老孫頭的話,就繼續(xù)咧著嘴"呵呵"地傻笑。

啞巴雖然傻,可畢竟是鄉(xiāng)里鄉(xiāng)親,于是就有幾個街坊就覺得老孫頭做的有些過分,就讓老孫頭別鬧了,啞巴畢竟剛死了娘。

見眾人都這么說,老孫頭也只好收斂一些,在啞巴的屁股上踢了一腳,就讓啞巴院子去了。

啞巴回院子的時候還沖著老孫頭又“呵呵”笑了笑,我和趙杰遠處看著都有些發(fā)毛,老孫頭卻渾然不在意,只道了一句:“傻啞巴,知道個啥,死了娘也不知道個傷心?!?br>
等著中午吃午飯的,我媽回家給我們弄了一些吃的,我媽說小春兒家里窮,東西都是鄉(xiāng)里鄉(xiāng)親給湊的,中午管不起大家飯,所以都得回自己的家吃。

我當時也不知道怎么著,就問我一句,有人中午給小春兒做飯不?

我媽就說:“有,村長給安排了,小春兒的鄰居,中午多做一張嘴的飯,飯好后給小春兒送過去?!?br>
吃了午飯,我就和我媽在家里午休,可我們剛在炕上躺下沒一會兒,就聽到趙杰他媽在我們家窗戶底下喊我媽:“付霞,付霞,快出來,小春家里出事兒了,小春兒他娘詐尸了。”

聽到說詐尸,我媽就趕緊起來,然后抱著我就往外跑,去問趙杰他媽是怎么回事。

于是趙杰的媽就把事情給我媽講了一遍。

中午的時候,小春兒家里幫忙的鄉(xiāng)親都散了,他鄰居王二華家的媳婦做面條,就端了一碗給小春兒送過去,王二華媳婦是個愛干凈的人,小春家平常沒人收拾,又臟又亂,加上今天來幫忙的人有多,院子里就更亂了,所以王二華媳婦不愿往里走,就在院子喊小春兒出來端飯。

可她喊了十多聲都沒人應聲,甚至連小春“呵呵”的傻笑都聽不到,整個院子安靜的厲害,大夏天的,甚至連院子里樹上的知了叫聲都聽不到。

加上屋子里還躺著一個死人,所以她就就忍不住吞了下口水,不過村長說過讓她給小春兒送飯的,如果送不到,街坊們又該說他們家小氣了。

所以王二華媳婦就大著膽子往小春娘的屋子走了幾步,然后順著屋子的門口就往里看。

可這么一看王二華媳婦就嚇了一跳,小春兒娘穿著一身黑色的壽衣,就那么坐在門口的一把椅子上,雙眼還直勾勾地盯著他,而小春兒就蹲在他娘的身邊,嘴里吃著給她娘上供用的饅頭。

王二華媳婦這下就嚇壞了,手里的面條就打翻在了地上,喊了一聲“鬼啊”,轉(zhuǎn)身跌跌撞撞就跑出了院子。

趙杰他媽一邊跟我們講,我們就到了小春兒家的門口,此時這里圍了不少人。

趙杰他媽就說:“要不是我們家那口子說,說肯定不少詐尸,帶著人先過來瞧情況,我可不敢?guī)е氵^來看熱鬧?!?br>
我們剛到這里,趙杰就從人群了擠出來,喊我名字,我媽也就把我放了下來說:“你倆去遠地兒玩兒去?!?br>
趙杰拉著我就去了一邊兒,然后就告訴我說:“啞巴娘詐尸了,你知道不?”

我說,我聽他媽說了,然后問趙杰詐尸是什么樣的,他看著了沒。

趙杰就告訴我說:“咋能看不著,王二華媳婦喊詐尸了那會兒,我在茅坑里蹲著拉屎,那一嗓子喊我的差點沒掉進去,聽她喊我,我擦了屁股,提著褲子就去瞧情況,那會兒還沒人,我就大著膽子進了小春兒家的院子?!?br>
趙杰膽子比我大的多,他說他一個人進了小春兒家的院子,我頓時就身上一哆嗦。

我問他:“你咋敢一個人進呢?”

趙杰說:“媽的,如果我知道詐尸是啥意思,打死我也不會一個人。”

我問趙杰詐尸是啥意思,他就說:“就是死人的尸體自己動了起來?!?br>
我一聽就覺得怪滲人的。

我問趙杰都看到點啥,他說,他進去的時候,啞巴正爬在院子吃地上的面條,混著泥土就咽下去了,也不知道個臟。

我問趙杰看到啞巴娘了沒。

趙杰就一臉忌憚地說:“看著了,那會兒我剛想喊啞巴別吃了,臟,我給去我家拿點干凈的,可啞巴就往屋里看了一眼,我也就跟著往屋里看去,結(jié)果就看著啞巴娘笑瞇瞇地看著我,媽的,我頓時就給嚇的屁滾尿流的,雙腿都動不了了!”

我“啊”了一聲就問:“啞巴娘吃你了沒?”

趙杰沒好氣說:“廢話,他娘吃了我,我還能站著跟你說話啊?!?br>
接著趙杰又亂七八糟說了一通,大概意思就是,后來他爹帶人趕了過去,然后還揍他一頓,等著大人們都去了,他再看小春兒娘的時候,哪里在笑啊,就那么閉著眼坐在那里,跟睡著了一樣,臉上半點表情沒有。

后來趙杰的父親,就帶頭去屋里瞧了情況,說根本不是詐尸,人是小春從床上搬起來放到椅子上,證據(jù)就是小春的身上還有尸體下面鋪著的干稻草。

別人問趙杰的父親,啞巴為什么把他娘搬到椅子上,趙杰的父親就說,可能是啞巴餓了,想喊他娘起來給他做飯。

趙杰講到這里,我們兩個都覺得小春兒其實挺可憐的。

后來趙杰的父親帶著人尸體抬了回去,又訓斥了小春兒一頓,這事兒也就過去了。

不過趙杰說他看到啞巴娘對他笑了,我是十分相信的,所以我們就相信小春兒的娘恐怕是真的變成了鬼了。

于是就去趙杰的父親問怎么著防止鬼吃了我們,趙杰父親笑笑就說:“你們回家從灶火里弄點灶火灰,然后門口位置灑上,鬼就不會去找你們了?!?br>
所以我就趙杰各自回到家里,然后從各自家的灶火里,拿簸箕弄柴火灰,開始往門前灑。

可是光灑門前,我們兩個覺得不保險,就多弄了幾簸箕,把我們兩家房子的四周都撒上了,撒了一會兒我們玩心就起來了,就在我們兩家門前撒氣了各式各樣的圖形來,我說我灑的是天門陣,趙杰就說他灑的諸葛亮是八陣圖。

我和趙杰經(jīng)常一起聽我爸給我們講三國的故事,所以諸葛亮一直是我們兩個心中的偶像。

至于我爸,是一個小學老師,計劃生育的覺悟比較高,所以我們家只能要我一個孩子,不像趙杰,還有一個上三年級的姐姐。

然而就在我和趙杰玩的興起的時候,突然掛起來一陣風,結(jié)果我手里簸箕的里灰吹了我一臉,還進了我的眼里,頓時我就疼的“哇哇”大哭了起來。

我當時就在想,我的眼以后會不會給瞎了。

后來趙杰去喊我媽,我媽就著急忙慌地把我送到了鄉(xiāng)里的衛(wèi)生所,醫(yī)生給我做了處理,然后檢查了一遍后,就說沒什么大礙,不影響視力。

不過我的小眼被刺激的通紅,就跟得了紅眼病似的。

盡管這樣,我媽還是沒饒我,嫌我太皮,老惹事,就結(jié)實地揍了我一頓。

還好我屁股上從小就被打的皮厚,被打完后,尚能走路,不影響玩?!?br>
令我沒想到的是,我的這次遭遇,卻是上天無意中給我一種特殊能力,而這種能力一直伴隨了我二十年。

而這種能力,被我以后遇到的一個大師稱為“靈目”,而這種能力的的唯一表現(xiàn)形式就是,我能夠看到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……

當然,我在被我媽狂揍的時候,還不知道我的眼能看著那些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。

至于我是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這些的,還要從小春娘的葬禮說起。

葬禮那天我和趙杰跟村里的其他的孩子一樣,去看熱鬧,不過由于趙杰說他見過小春娘對他的笑,我們兩個就離送葬的隊伍的很遠,就那么遠遠的跟著后面看。

小春家的幾個遠親當天也是過來了,算是記掛著情分,在葬禮上掉了幾滴淚,至于小春兒,拿著孝棍,走在最前面,還是咧著嘴傻笑。

村里的傳統(tǒng),在送葬隊伍的最前面是一個挑著食物,一路走,一路撒的長者,寓意就說讓死者安息,去的路上不愁吃,也是有引路的意思。

而今天挑著食物的不是別人,正是經(jīng)常打趣小春兒的老孫頭,小春兒有些傻,而且貪吃,看著老孫頭在前面往地上撒食物,就沖著老孫頭嚷嚷、傻笑,像是在討吃的。

老孫頭雖然平時欺負慣了了小春兒,但也知道,這不是胡鬧的時候,就沖著小春兒說:“別鬧,到了地里有多的是你吃的?!?br>
小春兒聽不懂,就扔了孝棍去搶老孫頭手里的飯勺,老孫頭這下不敢了,就用手里飯勺把小春兒給打了回去,同時怒罵道:“傻啞巴,你再敢回來,老子可要揍你了!”

小春兒平時最怕老孫頭發(fā)怒,趕緊撿起孝棍就老實了。

這是一場鬧劇,圍觀的人不由都“哈哈”地大笑了起來,看著周邊的人都在笑,小春兒也跟著大笑,他完全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,當然,我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。

看著啞巴傻笑,趙杰就說:“小春兒真傻,別人那是笑話他呢,他還能笑的出來?!?br>
我就說:“他是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趙杰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:“小勇,別瞎說,不怕被小春娘聽見了,收拾你啊?!?br>
趙杰這么一說,我不由覺得后背有些發(fā)毛,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,啥也沒看到。

然后趙杰就問我:“你昨天晚上聽見了沒?”

趙杰這么一說,我就嚇了一跳,聽到啥?昨晚我還真聽到一些動靜兒,大概就說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,我們家窗戶下面的街道上就傳來了一陣陣“嗚嗚”的怪聲,有時候聽著是一個在哭,有時候聽著是一個再笑,有時候聽著就是在慘叫。

我睡不著就問我媽,是不是有鬼,我媽沒說話,我爸就告訴我說:“鬼個屁,就是母貓發(fā)春,在召喚公貓,這叫聲多半是在交配!”

聽我爸那么說,我也覺得像是貓叫,心里一踏實,也就睡著了。

我問趙杰:“你是不是昨晚野貓亂叫?”

趙杰笑話我說:“啥野貓,那是小春娘撞到咱們?nèi)鲈陂T前的灶火灰發(fā)出的慘叫。早起起來,你沒看到那些灰都的痕跡,被弄的亂七八糟的嗎?”

我愣了一下就說:“我以為是風吹的?!?br>
趙杰搖頭說:“我爸告訴我的,說是啞巴娘半夜出來找我們倆,要不是咱們提前撒了灰,多半得被小春兒娘給吃了?!?br>
這下我不由渾身打個了哆嗦說:“那咱們還是不要跟著去他們?nèi)タ绰袢肆?,萬一小春娘從棺材里跳出來咋辦。”

趙杰就說:“沒事兒,有我爸呢,就算我爸不行,不是還你嗎?”

我納悶問他:“我頂什么用?”

趙杰就說:“你沒我跑的快,他追上你,肯定能吃飽,就不追我了。”

靠!

在我們這兒有個習俗,就是送葬的隊伍從十一點多出發(fā),到墳地后,下葬的時間必須是十二點,如果到了早了那就讓“吹手”(就是葬禮上吹拉彈唱那些人)再奏上幾曲拖延下時間。

可如果晚了,還吧,這是不能晚的,因為大家都會提前出發(fā),在我印象里還沒有出現(xiàn)晚點的情況。

到了墳地,趙杰的父親就看了看時間,然后抓了把土,往墳地邊撒了幾把,然后對著遠處的山看了看。

等著十二點的時候,他就喊了一聲“下葬”,村里的幾個壯年就抬著小春兒娘的廣場往土坑里放。

而就在這個時候,一直傻笑的小春兒卻突然大叫起來,像是憤怒,又像是在悲傷,大概是發(fā)現(xiàn)大家把他的母親放進土坑里,而感覺到的悲傷和憤怒吧。

小春兒先是大叫,然后就是拿著孝棍要去打抬棺材人,而小春兒打的人,也巧,正好是老孫頭的兒子,孫升,老孫頭這下就不敢了,抄起挑食物的扁擔,就打小春兒,小春兒被老孫頭欺負慣了,一看老孫頭生氣,又給嚇著了,連忙扔了孝棍往遠處跑,得虧被幾個遠親給拉住了。

老孫頭見趕走了小春兒,就扔下扁擔,去看自己的兒子被打到了么,于是他就走到了土坑的旁邊。

可就在他走到土坑旁邊的一刻,卻毫無癥狀的身子一下栽進了土坑,“嘭”一聲,整個身子就爬在棺材上。

這一變故嚇傻了所有人,更嚇傻了我,因為我清晰看到,一個穿著黑色壽衣的黑影從土坑里跳出來,然后直接摟住老孫頭的腰,然后就消失了,接著老孫頭就跳了進去,而那個黑影無疑就是小春兒的娘。

那邊人群亂了,不少人跳下墳坑去扶老孫頭,然后就聽見老孫頭的兒子喊:“我爹心臟病犯了,快找人,給我爹送鄉(xiāng)上,不是,是送縣里?!?br>
于是立刻就有人開始幫著孫升去抬老孫頭,然后幾個人就和孫升一起往村里跑,應該是要找車去縣城了。

而剩下的人都開始議論剛才的事兒,趙杰父親讓大家安靜,然后繼續(xù)主持入葬儀式,等棺材放好了,那些親屬們圍著墳坑轉(zhuǎn)了三圈兒,哭了一會兒后,剩下的幾個青壯年就開始往墳坑里填土。

“喂喂,小勇,你砸了,嚇傻了?”趙杰在我旁邊晃我。

我這才稍稍回過神來。

趙杰就笑話我說:“你這被嚇的呆了七八分鐘,你要是再不動,我都認為你和老孫頭一樣,犯了心臟病了呢?!?br>
我轉(zhuǎn)頭對趙杰說:“趙杰,老孫頭是被小春娘抱著腰推進墳坑的,你沒看著嗎?”

趙杰愣了一下就說:“小勇,你糊涂了吧,剛才我眼都沒眨一下,我咋沒看到,你該不會是被嚇的眼花了吧。再說了小春兒他娘不是都死了嗎,在棺材里又詐不了尸!”

我極力說服趙杰,就說:“你爸昨晚不是也說了嗎,小春兒他娘還去找咱們了,那說明是鬼魂,剛才一定也是小春兒娘的魂兒?!?br>
趙杰被我說的有些發(fā)毛,就坦白說:“我剛才是誆你,嚇唬你的,我爸也告訴我說是野貓叫來著……”

我……

我咽了下口水說:“我是真的看到了。”

趙杰就說:“要不咱們過去問問爸?”

我搖頭說,打死我也不去那墳坑旁邊,趙杰又說,要不要我們先回去。

我還是搖頭,這個時候就我們兩個孩子,如果離開了大人的人群,那豈不是得更害怕。

于是我們就等著趙杰父親主持完儀式,回去的時候,再找機會跟他說說這事兒,墳坑那邊沒反應,看樣子大家都沒看到剛才的一幕,那我告訴趙杰父親后,他會信我嗎?

還是說,我剛才真的是看走了眼,真是錯覺?

那個時候的我,有些忐忑不定。

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見鬼,而之后幾個月里,我又不止一次的看到了小春兒娘的身影,她每一次出現(xiàn),我們村里或者隔壁村兒都會有人出事兒,甚至是死掉……

記得小時候,村里每次死人,我都會擔驚受怕好幾天,甚至于不敢從死了人的那家門前過。

而在這無數(shù)次擔驚受怕的經(jīng)歷中,我最最難忘,當數(shù)小春娘死去的那次了,因為從那次開始,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。

老孫頭掉進墳坑,大家都覺得他是追小春兒追的心臟病突發(fā)才導致的,可我看到的卻是穿了一身壽衣的小春娘跳出墳坑,抱住老孫頭,把他推進去的……

當天下午趙杰父親主持玩最后的入殮儀式,遠離了那墳頭,往回走的時候,我和趙杰就靠了上去,我就把我剛才看到的場景說了出來,結(jié)果趙杰的父親的就笑道:“小勇啊,你多半是被嚇著了,就算真有鬼魂,也不可能大白天出來的,更何況是大中午的。”

就連趙杰父親都這么說,難道我是真的看錯了。

小孩子玩起來的話,事情忘的就會很快,轉(zhuǎn)眼就到了晚上,吃過了晚飯,我就準備去灶火爐子里找爐灰,然后往門口再撒一些,主要是怕小春娘晚上來找我。

可我剛拿了簸箕,我媽就抄起我,在我屁股狠狠又捶了兩巴掌道:“你這孩子咋沒改呢,忘記眼的事兒了。”

雖然我很怕小春娘來找我,可我更怕我媽無情的拳頭,所以爐灰這次就沒撒成。

不過那會兒我還是跟父母睡一個屋的,也就不是很害怕,我老爹晚上睡的晚,因為要批改學校里學生的作業(yè),所以我和我媽看了一會兒我家的老黑白電視機就睡了。

這一夜過的很平靜,晚上沒聽到什么動靜,甚至也做夢都沒夢到小春娘,我也就覺得我看到小春娘跳出墳坑的畫面,多半真是我看錯了。

白天我和趙杰繼續(xù)一塊兒玩,他問我晚上夢到小春娘了沒,我就說沒,他就笑著說,他夢到了,還夢到小春娘在對他笑,不過做夢的時候不害怕,睡醒了起來尿尿的時候嚇了一跳,結(jié)果就給尿炕了。

聽趙杰說他尿炕了,我就指著他大笑,說他是再給自己尿炕找理由。

至于當天我們都玩了什么,我印象并不是太深了,而在這天的夜里,有一件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事兒發(fā)生了。

當晚我和我媽依舊睡的很早,我老爹依舊在批改作業(yè)。

我迷糊糊睡著了,然后就做了一個夢,夢到小春的娘,拉著小春來我家串門,在夢里我雖然知道小春的娘死了,可不知道為什么,就是不害怕,而且還上去主動跟她說了兩句話。

她還一直夸我乖,聽話,還摸了摸我的頭。

而恰在這個時候,我家里“鬧耗子”,而且還是一只笨耗子,直接從我們家的衣柜頂上摔了下來。

“噗通”一聲就把我給吵醒了。

這一醒我就回過味來了,小春娘不是死了嗎,她咋還摸我頭呢?那時候我還小,有點分不清夢和現(xiàn)實,所以就“哇”的一聲哭了起來。

那會我老爹還沒睡,就趕緊跑到床邊跟我說:“小勇不怕,是老鼠?!?br>
我媽也是趕緊抱住我說:“小勇乖,小勇不怕,是老鼠,是老鼠。”

我爬在我媽的懷里就說:“不是老鼠,是小春的娘。”

我這么一說把我爸媽也是嚇了一跳,我老爹就讓我別胡說,我媽比較懂我的心思,就問我是不是做夢,夢著什么了。

我就哭哭啼啼地就把剛才的夢說了一遍,等我說完了,我爸媽就笑了起來,估計是笑我孩子一般的純真吧……

他們哄了我半天,我才漸漸忘記剛才的事兒,漸漸又有了睡意,可就在我打瞌睡的時候,我們家窗外突然就傳來“呃、呃、呃”的吼叫聲。

是小春的聲音,聽聲音他似乎是在笑。

頓時我一下就又給嚇哭了。

我老爹被我弄的沒法批改作業(yè),聽到小春的聲音,也就有些煩:“這小春大半夜的,發(fā)什么病呢?!?br>
說著我老爹拿上手電筒就要出去看看,順便想把小春給“送”回家。

可等我老爹出去不到一分鐘,我就聽到我老爹怒吼的聲音:“小春,你在干嘛,看看你的干的好事兒,你瘋了?!?br>
現(xiàn)在想起來,我老爹憤怒的聲音中,還帶著一絲的恐懼。

聽到我老爹的聲音,我媽也是披著衣服要出去看情況,他們都出去,我一個人哪敢在屋子待著,裹著一個單子也是趕緊跟了上去。

我媽到了大門口,也是“啊”的就尖叫了一聲,然后飛快的轉(zhuǎn)身來捂我的眼,可還是晚了我一步,我看到了這一生都是我噩夢的一幕,小春兒一臉傻笑站在我們大門口,而頭手里還提著一個人頭,那個人頭不是別人,正是小春兒的娘,更恐怖的是,那個有些干枯的人頭臉,竟然還在笑……

我頓時嚇的“哇”的一下就大哭了起來,一下就抱住我媽的腿,渾身開始打哆嗦。

接下來我們左鄰右舍也是都趕了過來,看到小春手里提著人頭的一幕,都是嚇了一跳,不過人多了,人們的膽子也就大了,有幾個人就開始訓斥小春不懂事兒。

大家都說小春兒把自己母親的墳墓給拋開了,他一個人把一個偌大的墳坑給拋開,還敲開了棺材……

接著村里十多個膽大的人,就一起找了個筐,把小春兒娘的人頭從小春兒手里搶了過來,放進筐里,然后送到墳坑那邊又埋了一次。

那些人過去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墳坑果然被拋開了,旁邊還扔了一把鏟子,棺材也給敲開了一個口,而小春兒娘的身子就還在棺材里。

當然這些都我聽大人們說的,我那個時候是沒膽子親眼去看的。

大家猜測,小春兒是一個人在家,因為想他娘了,這才去拋了墳,之余為什么只提了一顆頭,多半是因為小春挪開棺材的口太小,而小春又不是太“聰明”,是拽著他娘的頭從棺材里往外拽的,結(jié)果就在棺材的縫隙處給卡住了,而人死了幾天后,身體各個部分就會開始腐爛,結(jié)果他使勁拽了很久,就把腦袋給拽了下來。

而至于小春兒為什么會提著他媽的人頭到我加門口,那個時候我們暫時就鬧不清楚了。

因為小春兒是啞巴,他說不出一個道道兒來,而唯一懂他的老娘,已經(jīng)死了。

自從出了這事兒后,我就給直接嚇病了,發(fā)燒,頭疼,說胡話,總之把我爸媽給急壞了,在鄉(xiāng)里輸了幾天液沒效果,鄉(xiāng)里大夫怕給我耽誤了,就讓我爸媽把我送縣里去。

我爸也是從學校請了假,找車把我送進了縣醫(yī)院,而在這個醫(yī)院里還住了一個我們村兒的人,也就是小春兒娘葬禮那天,心臟病突發(fā)的老孫頭。

本來我是去治病的,可是爸媽卻沒想到,把我送到縣醫(yī)院后,我的病變的更加嚴重了,我在縣醫(yī)院到底又遭遇了什么,現(xiàn)在想起來,我仍舊是心有余悸……

我到了縣醫(yī)院的第三天,我身上的燒終于退了下來,也不再說胡話,我媽則是開心的抱著我哭了半天,還說一堆類似我醒來真的太好之類的話。

我當時問我媽,我這是在哪里,我媽就告訴我說,是縣醫(yī)院,還跟我說了我為什么會被送到這里的前因后果。

我也是一下想起小春兒娘的事兒,頓時就嚇的渾身又是一哆嗦問我媽:“小春兒娘呢?”

我媽就笑道:“乖,小勇,沒事兒了,她又被村里人給埋了起來。”

聽我媽這么說,加上我現(xiàn)在又是在離我們村兒很遠的縣醫(yī)院,所以我心里害怕也是減輕了不少。

至于我這幾天到底是說了什么樣的胡話,我媽沒有告訴我,不過我看著跟我同病房的兩個人表情的怪異,我當時多少也能猜出一些,我多半說的不是好話,難道我是把我的想要出家當少林武僧的秘密的給說出去了?

好吧,其實我當時說的那些話,遠比我說出這個秘密更加糟糕。

后來我爸從外面給我買水果回來,我問了我爸同樣的問題,可他卻給我說了一句:“小勇啊,你該上學了,滿腦子的封建迷信?!?br>
我突然覺得我不該問我老爹這個問題,難道我真的說出我要去少林寺的事情?

在我清醒過來后的下午,老孫頭的兒子孫升也是來我所在的病房看了我,畢竟我們是同村的,我爸媽自然也是早早去看過老孫頭了,此時我也才知道,原來當日跌下墳坑“心臟病”發(fā)的老孫頭也在縣醫(yī)院。

當時我就覺得背后一涼,可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,我卻是有些鬧不機密的。

老孫頭已經(jīng)在縣醫(yī)院住了近一個星期,可依舊在昏迷中,沒有任何蘇醒的意思,聽孫升跟我爸媽聊天的時候,我還知道,醫(yī)院已經(jīng)讓孫升最了最壞的打算。

我醒了之后的當晚,我爸就回村兒那邊教課去了,那個時候村里的老師不多,一個老師請假,可能一個年級的孩子都要因此而放假,因為那個年級就只有一個老師。

而我老爹又屬于那種獻身于教育事業(yè)的人,我媽也是很了解他,所以當他回去的時候,我媽也沒說么。

畢竟我家還要靠著我老爹的工資過日子呢。

而就在當天下午,我們病房里三個病號,也是有一個出院了,所以就空出一張床來,本來我媽想著到了晚上可以到那張床上去躺著歇會兒的,可不料我臨床那個男病號的女人,直接把自己的東西給放了上去占地方。

等護士進來的說她的時候,她就把東浙江到床底下,護士一走,她就有拿出來放那床上,生怕我媽給她搶了地方似的。

所以當晚我媽就只能給我擠一張床。

晚上病房十點多的時候,就熄了燈,男病號也是打著“呼?!本退?,男病號的女人,就收拾了那掌控床鋪也是睡下了。

也不知道過了很久,我突然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病房里一直說:“好擠啊,好擠啊……”

當時我以為是我媽跟我睡一張床,覺得是我擠著她了,就往床邊兒挪了挪。

可那個聲音還是在不停地說:“好擠啊,好擠啊……”

而這次我也是聽的更加真切,這根本就不是我媽的聲音,而且聲音很低沉,像是一個人刻意用濃重的鼻音說話一樣。

我迷糊糊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我媽就睡在我旁邊,一只手還攔著我,估計是怕我掉床底下,畢竟這還是我第一次睡單人床。

這個時候我聽的那聲音就清晰了,正好是從今天剛搬走的那張靠近門口的病床位置傳來的,我當時很好奇,那個女人不是自己睡嗎,誰會擠著她呢?

所以我緩緩在床坐了起來,隔著那個男病號,也就看到了那邊床上的情況,而那個床上的確是有兩個人,一個是穿著碎花布衣服的女人,另一個則是穿著黑色衣服,身體有佝僂的老人。

而那個老人的身形看著還有些熟悉。

我往那邊看的時候,那個老人還是背對著我的,可那“好擠啊,好擠啊”的聲音的確就是從那邊傳來的。

而且我能肯定,不是那個女人發(fā)出,因為她的聲音我聽過,不是這樣的,難道是這個男病號家里來了什么親戚,也是住這里了?

可就在這個時候,那個老人伴隨一聲“好擠啊”的聲音,翻了一下身,正好把臉就朝向了我這邊。

我也不知道為什么,在這不算太亮的屋子里,我竟然能看清楚那個老人的臉,一臉皺的很緊的褶子,而在這些褶子中間卻是擠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,另外那張臉我很熟悉,正是把我嚇的住了院的小春兒的娘的臉。

于是我“哇”的一聲就哭了出來。

我這么一哭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小春兒娘突然顯得有些慌張,然后直接又一個轉(zhuǎn)身直接鉆進了那個女人的身體不見了。

聽到我哭聲,我媽也是直接就醒了,然后急忙去打開了病房的燈,問我怎么了。

我哭著就說:“小春兒娘,小春兒娘……”

我媽頓時臉色也就難看了起來,而被我吵醒的男病號一臉不悅,那個男病號的女人更是直接抱怨:“啥是小春兒娘,小春兒娘是誰,你這幾天咋老是叫她,是不是撞邪了!”

我媽就趕緊說:“不好意思了,妹子,我兒子是被嚇著了,老說胡話,你別往心里去。”

我委屈第摟著我媽就說:“不是胡話,我真的看到小春兒娘了,就在門口的那張床上,剛才她還一直喊,好擠啊,好擠啊,你們沒聽到嗎?”

我這么一說,那個女人也是嚇了一跳,下意識就站了起來,遠離了那床兩步,如果我真的是撞邪了的話,那我說的話,可是也很邪乎的。

我媽這下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說:“妹子,你別忘心里去,小孩子估計做噩夢了?!?br>
我更委屈的說:“媽,我沒做夢,真的,我還看到小春娘鉆進她身體了?!?br>
我剛說完,那個女人就怒道:“呀,你個毛孩子,說這么歹毒的話,還詛咒我,你有沒有家教啊?!?br>
這個女人這么說,我媽也是有些生氣了,就道:“妹子,我兒子今年才六歲,你何必跟他計較呢?”

那個男病號估計是怕自己女人跟我媽吵起來,也就趕緊說:“行了,少說兩句,小孩子做個噩夢被嚇醒是正常的事兒,不用小題大做,都睡覺,睡覺,你們要是害怕,就開著燈,反正是醫(yī)院的電,不多花錢。”

聽到自己男人說話了,那個女人也就不再說什么了,也就又躺回了那張床上,不過在躺之前,她還是四下檢查了一下,確定沒事兒后,才躺下,不過這次這房間的燈就真的沒有關。

接下來我媽就抱著我也睡了,而這一睡,我也就沒再聽到那詭異的聲音,不過我卻做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夢,夢里總是夢到一個看不清人臉的人跟我說,讓我明天去看看老孫頭,然后帶老孫頭回家。

未完待續(xù),后面更加精彩。
注:本文為小說,非真實事件,為了避免對您造成誤導,請謹慎甄別
書名:鬼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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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鍵詞:故事,恐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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